“益州赵况潜伏多年,暗自训练近百万雄兵,战力颇为强横,是以连下益州三面凉州,贺州,封州,但那三州州牧各个昏庸,除了压榨百姓,一点德政都没有,是以才丝毫无法反抗就被攻破,因为那兵不愿站,民又愿降,他们岂能不破?但我寒河州不同,主公仁义,素有德政,百姓归心,一州百万里人才俊杰均来投奔,武有孙方刘黄,文有尺艺周姜,更有彪悍铁军四十八万,岂惧那赵况?”
那顾大夫一听,顿时微微一笑,作揖一下,缓缓谈道,先是一番夸赞自己一方的实力,随后才慢慢说出自己的计谋。
“那八十万将士自益州而来,一路连下两州数百郡,期间居然不歇息,半年时间就打到了我寒河州,想来,那赵况想来速战速决,待五州入手,便可闭关发展,吾皇也是无可奈何了,但此军最大的破绽便是急行军,本三年之路,半年便到,是以军队定然疲乏无比,兼之我寒河此地天寒地冻,如今又以十一二月份,不消半月,大寒便至,臣夜观天象,今年天象异常,那寒流竟会比往年早来数天,也不知那北俱芦洲发生何变故,但此却是上天助主公!待一夜大冻,我军常年在寒苦之地,虽然冷了点,但却可以承受,而来军乃是自温热之地而来,若是骤受此寒,必然人人冻手冻脚,那时我军一夜攻袭,必可大败敌军!”
这顾大夫一番话说的是抑扬顿挫,铿锵有力,说的张州牧是红光满面,连连点头,哈哈大笑道:“好!好!我寒河之人常年在寒地,便是一件短衫都可在大雪地中站立,可怜那南方益州将士,骤遇寒气,岂能不冻!岂能不败!?哈哈哈。”
说道这里,张州牧又是站了起来道:“诸位将军各自操练士兵,待天时一到,便可挥师出城,杀敌建功!”
“主公睿智!”
所有人都是一抱拳吼道。
张州牧自是大笑离开,文武百官也是散去了。
且说这孙方刘黄四位将军,议事之后,便是聚在一起,谈论着。
孙义,方尚,刘贤,黄浦,四人,年纪大者三十五六,年纪轻者,二十七八,四人共事一主,兼之实力不分强弱,若是硬要比斗几百回合,黄浦可能略胜一丝,而黄浦年纪也稍大,三十五岁了,一身内家真气炉火纯青,单手可拉马,双手可拖牛,此刻四人谈笑。
“那南方之人柔弱之体,岂能与我寒地将士比较!哈哈哈,待十数日后大寒,看我破他大军!”
黄浦大笑,连连挥手道。
“黄大哥说的极是!哈哈哈。”
方尚,刘贤,孙义三人自是点头,片刻后,四人出了南门,便是各自散开了,他们都掌兵数万,事情多了。
时间过的自是极快,城中百姓买卖齐备东西,便都是出城了,但却没人知道有六个普通百姓换了衣裳,住入了酒店之中。
“天干气燥!小心火烛!三更以过,街不留人!”
“咚咚咚天干气燥……”
“赵将军,如今以四更天了,可以行动了吧?”
六个汉子各持长刀,铁枪,双剑,长柄大刀,长柄铁戟,长柄金槊,也不知道这些兵器是怎么弄进来了。
此刻一位将军面色平静,望着坐于座椅之上的赵将军,轻轻问道。
“不急,孙方刘黄四人虽然是屠狗绿林之辈,但本事定然是有些的,你我切不可大意,今日我稍微一打听,那四人中黄浦实力最强,李将军,周将军你二人合力前去,而后那孙义次之,我亲自前去,后方尚,王将军可与卫将军前去,最后的刘贤,冯将军可能取他性命否?”
“我自可取那绿林强盗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