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洪流缓缓往前流淌,他们的目的地自然是那寒河州。
这支军队显然很强悍,但却有素质,路上所遇到的闲散村落,他们会花钱买自己的物资,会以高价将村落内的东西几乎搬光,没人敢不卖不是,不过至少,他们会给无辜的村民留下渡命的口粮,而不是冰冷坚硬的银子。
大军根本无人能挡。
五日后,这只洪流就流到了寒河州的外围郡城边上,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城门便被轰开,大军进入,一日的时间安排郡守,各县官员,大军稍微补给一下,继续往中央州城内而去。
按照这样的速度,不出意外,十日之内,大军便可拿下州府,那时整个寒河州,便会归入赵况的掌心。
在这大军之中,各种将军自然极多,就算十人有一夫长,百人有伍长,千人有骠骑,万人有将军,十万便是元帅外,这只军队也足有近百的将军,偏将。
就算元帅,都有正副二帅。
这一日,大军又是下了一郡,过了这郡的三十万里,便是可以直捣寒河州城了。
不过寒河州城乃是主城,光是城墙就有三十丈高,五丈厚,守卫军队更是不下六十万人,且寒河之地均是血性之人,民风彪悍,是以绝对不可能很轻松的拿下。
虽然这些士兵不能修仙,但体质极强,日行几万里绝对不是难事,而前锋部队更是精英,三万前锋早已离队十万里,此刻正安营扎寨,遥视北方寒河大城。
前锋大军自然有副元帅,以及大量将军,此刻他们正在军帐中议事。
但见方圆八百米的军帐灯火通明,酒肉飘香,细细看去,数十人坐成四排,中央乃是一个彪悍大汉,身穿虎头宝甲,红袍狮盔,正一脸平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下方。
而下方,四排一共五十三个将军,偏将等皆是坐在那里,虽面前酒肉飘香,但却无人动弹,静静听着前方将军的训话。
“连下十二郡,明日便要攻打那寒河城,那寒河城我粗略的看了看,怕不下三十丈高,极为坚实,不知诸位将军有何良策,可以快速破城的同时,还可降低我军的伤亡?”
大元帅淡淡的开口,声音浑厚,显然有极强的内家真元。
“将军,我大军半年之内连破三郡,想来那寒河张州牧早已吓破肝胆,不若将军封书一份,送去劝降,不怕那张州牧不开门。”
却是一个将军站了起来,抱拳道。
“不妥,那张州牧其人虽然心性胆小,但人却不错,寒河被他治理的虽未更加富饶,但却没有饥寒之困,怨言之状,想来那城中的武将官员必然不会同意,定会死抗。”
又是一个将军起身,抱拳说道。
“那赵将军有何良策?”
那被反驳的将军眉头一挑,却是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