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祝逐渐恢复的脸色再次惨白,谁知这个高瘦的家伙如此变态,太厉害了。庙祝平素觉得自己战力很了不得,而这些年一直勤练不辍。原本想练好了回去报仇的,谁知一搭手就给一股力撞得起闷、呼吸不畅,浑身一点力量都没了。
要不是给另一个人拉住,确实会扎扎实实摔在地上,伤痛不可免,脸面也全没了。
一招之间,杨猛也看出一点名堂,说,“东山人?”
“你…你是谁?武家终于找上来了。”庙祝显出万念俱灰的神情。
“东山的武家?”杨猛对华夏各大家的实力都有了解,但东山武家实力并不强。
“你们不是武家请来的人?”庙祝说。
“武家没有这个面子。”杨猛说。
“也是,武家在东山或许很强,但放眼华夏
不算什么大世家。再说,当年梁山一百零八好汉中,武松确实是名将,流传下来的家传还能保持多少?”庙祝苦笑说,“对了,我叫时魁。东山人,当年梁山108好汉中时迁到后人。”
“没听说过。”杨猛说。
“时家虽有流传,但一直不显,先生没听说过,也是正常。”时魁说。
“长话短说。”肌肉坚说。
“好的。二十年前,我和武家是好朋友,武家的传承在东山名气也不小,上一辈武家就有高瘦,应该是一流高手的级别。之后,因为我们找到一明代地穴,里面有好几件国宝级别的宝物,按规矩我们得评分,武家那位不肯让我占那一半,设计、栽赃我杀了人,之后被通缉。我弄清情由后,曾找武家论理,但武家有高手,将我抓住,交给警方。关押五年后我才找到机会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