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华见对方没给机会，将砸破皮的手伸出来，放在桌上。女医师先戴上无菌手套，才拿了刘明华的手看，再用碘酒擦洗，将破皮清理好。

动作轻柔，刘明华虽痛也忍住不想在女人面前露出软弱。

擦洗之后，见是小伤，医师说，“伤口不大，注意不要沾水，两三天会结痂愈合。”

刘明华自己知道自己伤得如何，听医师说了，手顺

势反转要抓医师的手。医师没惊慌也不挣扎，静静地看着刘明华。

“小玲，帮这位先生包扎手。”医师对里间说。

一个全身白的护士出来，人才还过得去，却没有黄强说的那种“技术好”的感觉。护士出来，对刘明华说，“先生，请跟我来。”折身到里间去，陈樊要跟进去，黄强却拉住他。

倒一些药粉，用纱布包扎。手法确实好，干脆利索、行云流水。刘明华见了，赞一句，“确实活儿好。”

“谢谢先生，我们是专业的。”

“我听说这里的护士还有别的活儿也很好，是吗？”刘明华邪邪地说，盯着护士胸前看。

“先生，你的伤包扎好了，注意按时换药，听医嘱，很快会好起来的。”

“多少钱？”刘明华说，“真的技术好，总有一个价钱，你说吧。”

“会所医护都是免费的，先生。”

刘明华一下抓住护士的手，但他另一只手有伤，无法用力。护士或许也见多这种事，并不强烈反抗。不过，动作很坚决，不是那种半推半就。

刘明华不死心，在会所的人，是怎么回事彼此心知肚明。不放手，说，“美女，还有一个地方也病了，时好时坏…”

“先生，请自重。”护士说。

“这难道不是病吗？是病就得医治。”

“老板对我们医护有严厉规定，先生再如此，我请保安了。”墙上按有按铃按钮，或许是真直接联系到会所保安那边。刘明华见这护士虽不反抗激烈，也不挣扎脱开被抓的手，但真闹到惊动会所，会所不可能太得罪自己，也没多大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