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冲出租车吼,“兄弟,你的牌号我记了,还想在城北区混口饭吃,你知道怎么做吧。”
出租车司机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这样被朱大昌威胁有些不甘但天天这这块跑,熟悉城北区的情况,还没想好要不要开车走人,为别人一句话就软下来传出去也没面子。就听到朱大昌说,“小兄弟,出来混饭吃,要眼亮神明。坚哥是我哥们,两分钟坚哥就带兄弟来了,伤了你,砸坏车,可不要说我没提醒老弟。”
司机听说到坚哥,脸就烂了。他们开出租车要向公司交费之外,每月都要交一定数额的保护费、行车费、停车费等,就是交给坚哥。司机回头对杨猛说,“你们下车吧,我下…下班了。”
杨猛看了陈青梅一眼,见她脸色惨白,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便抓住她的手,“不会有事的,放心。”两人下车,明知出租车为什么拒载,这时提什么抗议之类都没用。
“吱——”一声刺耳的声音,两台车飞驰过来,一下子刹住。出租车见到那两车来到,甚至都等不及关车门就启动开走,免得给连累殃及。
两台车没停稳,车门“咣”地打开,跳下好几个人。有两三个人衣服里藏了西瓜刀、钢管等,朱
大昌见这些人冲来,看着杨猛和陈青梅冷笑。
“婊子,今天老子看你还往哪里逃。老子要让你爽要让你在老子身下哭、叫喊,等老子爽够了,让坚哥和他们的兄弟都来爽爽,哈哈哈。”
“啪。”杨猛没等他笑开心一巴掌扇在朱大昌脸上,朱大昌肥硕的脸肉都抖起一阵肉浪,锵锵锵退后几步还好没摔倒。朱大昌说不出话,他没想到这时候杨猛还敢打他,嘴里叽里咕噜的,手指着杨猛两人。
到来的小混混看到这边的冲突,其中一个手一挥,几个人立即将杨猛和陈青梅围住。
陈青梅知道今天的事情闹大了,紧紧抓住杨猛的手臂,用颤抖的声音说,“杨先生,对、对不起,是、是、是我连累你了。”
“老婆的事情,算不得连累。”
“还在胡说什么呀。”陈青梅听他这样说,显然是不会丢开自己先逃掉,既有欣慰又担心他被打残打死。朱大昌之前没少说过街上这些人如何狠辣,杀人毁尸,对女人更是残忍,惨无人道,比魔鬼更魔鬼。
“小子很张狂啊,敢抢朱总女人。老子叫赖子,记住了。”一个混混出现在杨猛面前,头发黄
绿夹杂,头抬着看天,不过瘦瘦的,不够杨猛一脚。“想死也不看地方,还敢对朱总动手。这样吧,赔一百万,再自己砍一只手下来当赔罪,说不定朱总和坚哥就原谅你了。”
“那只猪吗。”杨猛冷冷地说。
“混帐,敢对朱总无礼。”赖子破口骂起来。
“打,往死里打,打死了我出十万安葬费,兄弟们的辛苦费另出。”朱大昌大声叫喊,看杨猛和陈青梅就像看死人一样。
杨猛摇摇头,这节奏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