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出了院门冒着风雨就直奔城中驻扎的军营,虽然这段时间在陶谦手下并不得重用,但太史慈还是有直属的部队,这些部队虽然人数不多,但都是太史慈的生死兄弟,就算没有陶谦的命令一样会听命太史慈,也没有丝毫质疑直接领着这些部队去疏散百姓。
“太史将军,你说这水淹之说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而且还是陈登所言,我等恕难从命,而且武将军临走前说过让我等在城中待命不得擅动。”
有完全信任太史慈的,也有并没有那么信服的,一名军官也是代表这群人拒绝了太史慈的命令,只不过言语之间可以看出太史慈在军中威望不小,就算现在这个时候都没人敢对太史慈无礼。
“无妨,有三千人去已经够了,诸位也请多加小心,军营虽然地势不低,但紧靠城墙,若是水势太大,可能也不安全。”太史慈并不在意其他人不听的他的命令,反而关心道。
几名军官闻言都是稍显感激的对太史慈行了一礼,虽然他们不相信水淹的说法,但也感应到了太史慈的关怀。
太史慈庄重的回了一礼转身上马往城楼狂奔而去,此时陶谦和众臣正在那城楼上赏雨......
看着太史慈远去而扬起的泥土,一名军官叹气道:“哎,还是太史将军人好,对我们也好,就是不知道陶公这些日子都找太史将军了。”
“好了,这些不是我们能想的,这雨下这么大,就算没有大水来,恐怕我们军营也有些隐患,反正如今我们也左右无事,不如就按太史将军说的做,应当锻炼了。”另一名军官拍了拍手提议道。
“好啊!反正我们也已经淋湿了,干脆就动起来,也算是练兵了!”
说着几名军官各自令人开始行动起来。
..............
巍巍城楼之上,倾盆大雨之下,陶谦和一众臣子居然在此摆上了酒宴,庆祝着这“天助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