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此事也传到了郑明阳的耳中。
郑明阳的府邸内。
“你说什么?”听到家丁来报的消息,郑明阳瞬间眉梢紧蹙,凝眉瞪着那名家丁,冷气长出地问道,“他李伯安,竟然敢将老夫的人打了?而且还关押了起来?”
“确实如此,老爷。”家丁悻悻然地缩着头,目光不敢与郑明阳对视,老实地回道,“而且……而且,小人还听说,李伯安此时已经命醉仙楼的店小二,去找金吾卫的统领去了,说是要将他押进宫去。”
“哼,简直岂有此理!”一听家丁此言,郑明阳当场气得勃然大怒,大手猛挥之间,他手边放着的酒盏,当场就被掀飞出去。
“嘭咚!”
一道碎响声怵然传出间,酒盏瞬间被摔得稀巴烂,里面盛装的酒水,更是当场洒落满地。
立时,那名家丁也被郑明阳表现出来的怒气,当场吓得内心一阵惶恐,赶紧埋头低首,就连脖子也是忍不住缩了缩。
浑身上下,更是开始轻微地打颤而起,生怕郑明阳拿他来出气。
但无论是杯盏摔坏的声音,还是家丁的惶恐神态,郑明阳都全然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他已经被气怒冲昏了头脑。
“好你个李伯安,竟然连老夫的人也敢碰?”眯眼冷哼声下,郑明阳立即从座上站起,气呼呼地背剪双手出府,同时大喊道,“来人,随某一起去醉仙楼!”
“是,老爷。”瞧见郑明阳如此气态,数名家仆赶紧低头跟上,一道随同郑明阳出府,奔向醉仙楼的方向而去。
------
长安城,主城大门,城门口处。
一阵黄尘滚滚席卷而来,大约有数十匹马,以及两辆马车的大队伍,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了城门处。
“停车!”一道浑厚的男子声音,从马车内赫然传出。
原本匆忙前行的大队伍,立马驻足停在了原地。
从其中一辆马车内走出的男子,看着熟悉无比的长安城门,他缓缓张开双手,微闭双眸,尽情地呼着着长安城的空气,脸上流露出一抹浓浓的笑意。
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男子咧嘴笑说道“大哥,离开京城整整五年时间,咱们兄弟二人,终于再次回来了……”
“是啊,已经整整五年时间了,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啊!”
另外一名与他面容相似的男子,来到李德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德謇满脸畅然地说道“也不知道,咱们父亲、母亲身子可还硬朗,三弟那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如今……恐怕也已经长很高了吧?”
李德奖闻言,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但不过刹那间的功夫,李德奖便怵然转头过来,没好气地盯着兄长李德謇,说道“大哥,你这爱说废话的臭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啊?三弟如今都快娶亲了,难不成,还是以前那个毛头小子?”
“呃……”李德謇被李德奖说得有些呆愣,眨眼间点了点头,恍然道,“好像也是哈…”
“……”李德奖顿时一脸无语,嘴角微抽地干笑两声,眸光瞥着李德謇说道,“大哥,其实小弟觉得吧,你还是应该就呆在外面,不应该回京城来。”
“二弟,你这话是何意?”李德謇不解地看向李德奖,诧然道,“难道……你不希望某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