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下官回去之后,也不能再如此仁慈了。不然到时悔之晚矣!”
张宇轩有些揪心地苦着脸,一阵唉声叹气。
李逸见状,略作沉吟了片刻,便神色凝重地点头说道:“张内使此话,言之有理,看来我回府之后,确实应该整理一下家风了!”
“某也正有此意……”张宇轩再次叹了口气。
李逸二人一边闲聊着家常之事,一边借机「指桑骂魁」地说这群东瀛人,并且声音毫不掩饰,故意让他们听见。
边上的其他唐廷内使见状,纷纷暗叹李逸的嘴法厉害。
“不用动手动脚,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便能杀一杀这群东瀛人的神气,果然不愧是用兵如神的李靖之子。”众人心中暗道。
可东瀛来的遣唐使众人,在听到李逸与张宇轩二人谈论的话题,却是顿时嘴角微抽不停,就连他们的身子,也忍不住是怔了又怔。
心中的恼怒,如同大火一般熊熊升起。
几乎所有的东瀛人,全都是一副咬牙切齿之状,双眸怒瞪着李逸与张宇轩二人。
那模样,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
可犬上大使并没发话,他们也只得老实地保持沉默不语,不敢贸然出口。
犬上御田秋,更是当场听得脸色一片阴沉如铁。
他从小就钻研东方话,对东方话,可谓是非常之精通,而且又还在东瀛国为官,怎么会不明白,李逸二人这话里话外之中,所探讨的别意?
但李逸二人并没有直接表明,此话说的就是他们这群东瀛人,纵然他们心中再气、再怒,他们也没有借口,来反言相对。
可犬上御田秋心中,却是非常地明白,绝对不能再让他们二人,继续这般指桑骂魁地闲聊下去,给他们下马威了。
“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得找机会,适当地反击才行!”
略微沉吟了小片刻,犬上御田秋突然想了起来。
“张内使,你还没有回答,某刚才问你的问题!”犬上御田秋突然横插一嘴,打断了李逸二人的谈话,咬牙沉眉地瞪着张宇轩。
不管李逸与张宇轩二人,话中在谈论所何,但今日所受的这口闷气,他是必须得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