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白打量了小家伙的额头一番,发现伤口愈合得还不错,便放下了心。
因为心疼,他这段时日并没有让小家伙练武,不过听十五娘说,小家伙还是每日会自觉在怡芜院的花园里扎马步。
想起小家伙之前偷窥自己洗澡一事,柯白不禁若有所思。他唇角微勾,忽然慢条斯理地脱掉红色长袍,不疾不徐道:“听说你每日都会扎三个时辰的马步,既然这样,我今日就先教你几招简单的剑法。”
喻念登时瞪大了双眸,却压根不是因为柯白要教自己剑法,而是注意力全在柯白脱衣服的动作上。
柯白在他来之前显然已经练了许久的剑,此时那张异常俊美的脸和裸露的脖子上皆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将长袍挂在一旁的树桩上后,柯白便假装不经意地看了喻念一眼,就见小家伙双眸既懵懂茫然又炙热无比地盯着自己,还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
他见状情不自禁有种在勾引“幼童”的罪恶感,但想到那是他老攻,就继续脱掉里衫,完全露出了上半身。
这一回,喻念看到的不是柯白的背影,而是胸前八块漂亮紧致的腹肌,以及绽放在如凝脂般莹白的胸前的那两粒殷红的茱萸,只见茱萸上恰巧挂着汗珠,在晨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格外妖冶魅惑的光芒……
喻念只觉得大脑似乎发出“轰——”的一声巨响,血气直往脑袋上涌,心脏也跳得格外剧烈,甚至全身还在隐隐颤抖,但因为不明白自己在激动什么,所以那张稚嫩的脸上又流露出了一抹呆滞。
柯白瞧见他这幅小模样,实在忍不住在心中偷笑,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一本正经地舞起了剑。
他舞得不快,以免喻念记不住,接下来的时间,喻念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张脸莫名一片潮红,而且连眨眼睛似乎都舍不得。
良久,几招较为简单的剑法柯白尽数演示完毕。收起剑,他望着还在咽口水的喻念温声道:“都记住了吗?”
“您在我之前有没有收过别的徒弟?”奇怪的是喻念并没有回答柯白,而是转而问道:“您有时也会在他们面前赤裸上半身吗?现在后院有没有侍卫守在暗处?”
柯白旋即愣住,就见小家伙双唇紧抿,黑眸灼灼地盯着自己,小脸蛋似乎还略显气鼓鼓的,神情颇为严肃。
柯白陡然有种看到了前几世醋海翻涌、占有欲强到丧心病狂的成年时期的恋人的错觉……
“我只有你一个徒弟,包括何护法在内的所有侍卫只能守在后院外面,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敢张望里面一眼。”柯白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