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你给燕州郡主贺寿,只拿了五万两银子,结果被人给退了回来。
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吗?
钱,是一个好东西,倘若没有了钱,你的仕途,就毁掉了一半。
总兵大人,您的外甥是一个聪明人,我也是,但是你呢?
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得罪了漕帮,又失去了发财的机会?
当然了,您是总兵,杀了我,漕帮也未必敢把你怎么样。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今年郡主的寿辰又到了,总兵大人,难道又要献上五万两白银的寿礼吗?”
叶修文话中带刺,但句句是理。周冲眼眸微眯,左右看了看,道:“你们都退下去吧,闲杂人等,不许靠近,”
“喏!”
侍卫们都退了出去。
“月儿,来坐下吧!我们与总兵大人,有很多话要说。”叶修文示意道,月儿也坐下了。
“这位是?”周冲问道。
“贱内,我的事情,她都知道。总兵大人,尽可放心。”叶修文道,周冲的心,稍安。
“那什么生意?”周冲又道。
“劫钱庄的号银,”
“什么?”
叶修文的话音未落,周冲便大惊失色。
“总兵大人,不要惊慌,我又没说要在燕州城动手。
这燕州城内是总兵大人的管辖之地。倘若出了案子,上面自然要怪罪总兵大人。
所以,我们要在银子,出了燕州城的时候在下手,”
“这恐怕不能吧?太和钱庄,进出银子的路线,都是绝密的。而且时间,也摸不准,”周冲反问道。
“呵呵,看来,总兵大人,已经调查过了!”
叶修文浅笑,周冲剜了叶修文一眼,心道:老子跟你说正事呢?你揭我老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