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澜微微蹙眉,心里一阵惊诧。
不知不觉,脸色已经白了几分。
严凤娇瞧着甚是有趣,她微微挑眉,嗤笑道:“原来,有生之年,我还能看见你害怕的样子?真是难能可贵啊,我的太子妃娘娘……”
月千澜转头看向严凤娇:“你们究竟是想干什么?一个那么大的地宫里,藏了那么多的病人,如今又弄出了一只小老鼠,你们究竟在密谋什么?”
严凤娇娇笑一声,拎着笼子,一步步走向月千澜那里。
随即,她将笼子里的老鼠,放在月千澜的脸颊边,冰冷的金属,紧紧的贴着月千澜的脸颊。
严凤娇微微眯眸,轻笑着一字一顿的说道:“当然是让你和太子殿下有去无回了,潍城的疫情一旦抑制不住,潍城一旦彻底成为一个死城,你猜天下百姓,将会怎么猜想,我们未来的储君?区区一个瘟疫,死了一个城的人,人心涣散,失了民心,太子殿下就算不死,他也会被百姓们赶下太子之位的。”
“大越国如果交给这么一个昏庸无能的太子,那不是自取灭亡吗?纵使皇帝再偏袒太子,可皇帝他一人之力,如何堵得住悠游众生之口?到那时,墙倒众人推,他还是什么太子殿下啊?而你,早不知道尸骨被扔到那里去了……”
“所以,那个他是谁?他是朝堂的人,还是京都里高高在上的哪位皇子?我可不可以猜测,太子一旦落马,储君之位空悬,谁最有可能得到太子之位,谁就是凶手啊?”月千澜眸底泛着精光,试探的低声问道。
严凤娇恼怒的咬牙,她最看不得月千澜无所畏惧,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又企图,一点点从她嘴里得出什么答案?这个女子,真的太狡猾。
她又岂会是那么蠢的人?
严凤娇欺身上前,咬牙怒视着她,冷声问道。
“你都快要死了,居然还想要从我嘴里套出信息吗?月千澜你怎么会这么有恃无恐?你就不怕死?不怕那种,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