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回事?”一看干事长也是六十岁的人了,一句话还没说呢,眼泪先下来了,总统有些不解的问道。
“唉,这都是让人给逼的,是这么回事儿……干事长,你把你的遭遇全说出来吧,总统为你作主的。”奥德在一旁说道。
“让人逼的?堂堂的法会干事长,怎么可能让人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是这样的……你到是快说呀。”奥德用脚狠狠的踢了干事长一下,说道。
“总统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呀……”干事长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把嘴一张,哭着说道。
……
“等一会儿,我说的是海运公司的两艘油轮被海盗劫持这件事儿?被海盗劫持了,你哭什么呀?我们这里每天都有被海盗劫持的船只,你又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至于这样吗?”对方不解的说道。
“总统大人,海运公司这一次两艘油轮被劫持,情况十分的反常,干事长,你把反常的情况向总统详细的汇报一下。”奥德在一旁,直替干事长着急,催促道。
“是这样的……”干事长于是把自己家油轮被劫持前后的情况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把罗沙的汽车禁制销售以后,你的油轮被劫持的,是这个意思吗?”因为干事长越说越委屈,所以,他这一哭,还是六十来岁的人了,说话就有点不清楚了。
“对对,我我就是这个意思。”干事长擦了一把眼泪说道。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总统眉头一皱,问道。
“这说明白……”干事长可能真的被吓坏了,所以,犹豫了一下,并没敢说下去,而是看了一眼奥德。
“你别看我呀,总统问你话你,你就据实说呀。”奥德急的跺了一下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