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管裔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几分自嘲。

当然，他的气势并没有因为自嘲而减弱。

封朵听着他的话，很快就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确实，今天她在网上看到的那些评论虽然很过分，但是跟网友们评价管裔时的那些话比起来，算是轻的。

封朵之前也有看过网络上对管裔的评价，有多过分，她是记得的。

封朵垂下头来沉默着，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这之后，管裔也没再开口。

他转身走到衣柜前，拿了睡衣和换洗的衣服，转身走进了浴室。

………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封朵抬起手来捂住了眼睛。

头疼得厉害。

她实在是想不通，怎么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了。

她现在是真的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巴不得明天就跟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