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下来聊几句？”辛间试探性地问了封朵一句。

封朵当然猜得到辛间要和她聊什么了。

她“嗯”了一声，点点头，然后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接着，辛间也在她身边坐下。

坐下来之后，辛间问她：“还好吗？”

封朵垂着头没有回复她的问题。

还好吗？她自己也不清楚。

现在的心情，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如果管裔因为情绪激动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尽量不要放在心上吧，虽然我知道这样很难。”

辛间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出声宽慰封朵，“你也知道他的病情，他受刺激之后难免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是有新闻了吗？”封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颤抖着声音问出了这个问题。

早晨的时候来了那么多记者，当时她就应该猜到这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