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裔听着她含混不清地说着话,一阵无奈:“你这是喝了多少。”
“我没喝……”时杏雨摇头否认。
她这反应,是真的喝多了,喝得脑袋都不清醒了,说话颠三倒四。
这种情况下,管裔更不可能放任不管她。
他叹了一口气,扶着时杏雨走出了房间。
路上时杏雨也一直不规矩,一会儿抱他一会儿往他怀里钻着。
管裔提醒了她好几次,但是她完全听不进去。
管裔被弄得无奈了。
跟喝醉的人讲道理,本身就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管裔扶着时杏雨从楼上来到了停车场,朝着停车的方向走。
时杏雨喝了太多,步子都虚的,走着走着差点儿跪倒,好在管裔及时地扶住了她。
很快,管裔扶着时杏雨上了车。
把时杏雨弄到后座之后,管裔关上了车门,抬起手来擦了擦汗。
难怪人们说醉汉最难应付,只是扶着时杏雨下了个楼,他竟然被弄得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