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裔却不死心，抬起手来掐了掐她的脸蛋儿，动作轻浮：“我有没有说过，我最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你一生气，我就特别有感觉……”

啪。

封朵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抬起手来拍下他的手，“滚。”

因为愤怒，这个字儿已经带了几分颤抖。

管裔听着她这么说，更加想笑，“真生气了啊？你这是明知故犯，嗯？”

“是不是开始怀念昨天晚上了？”管裔的话越来越离谱。

封朵死死地掐着手心，强忍着给他一耳光的冲动。

………

就在这个时候，服务生开始上菜了。

来了第三个人之后，他们两个人之间紧张的气氛总算是缓解了一些。

服务生小心翼翼地上了三道菜，之后就退下了。

上菜之后，管裔倒是也没再跟封朵开玩笑了，只是提醒她吃饭。

吃饭的时候，封朵全程都没怎么跟管裔说话。

从管裔身上，封朵非常深刻地理解了一句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指望管裔说出什么有营养的话，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他是真的不要脸，调戏人的话信手拈来，完全不分场合。

这一点，封朵是真的做不到。

论脸皮，她是真比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