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转眼间就到了二月。

二月十号就要过年了，临近年关，公司愈发地忙碌了——

管裔在办公室忙着看文件和报表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了。

白子枫的电话。

白子枫有一阵子没联系过管裔了，当年的事儿调查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管裔心里头也清楚。

所以，他并没有使劲儿催促白子枫。

而白子枫，一旦有什么进展，一定是会第一时间告诉他的。

管裔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接起了电话。

“有进展了？”电话刚接通，管裔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白子枫说：“嗯，我最近一直盯着疗养院这边，疗养院这边的人说，那个女人昨天的时候清醒了一些，可能精神情况有所好转了。”

“她之前疯疯癫癫的，从她嘴巴里也问不出来什么东西，如果她清醒了，我们应该能得到不少有价值的情报。”白子枫给管裔分析着，

分析完之后，他问管裔：“你要不要抽个时间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