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四分钟，封朵唱完了一首歌。

管裔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他凝着她的眼睛，表情格外地认真：“你会一直唱歌给我听吗？”

封朵被管裔认真的表情问得怔住了。

她好像还是习惯他不正经的样子了，偶尔见他露出这种表情，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如果你想听的话，我会的。”封朵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好。”管裔说，“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

封朵：“……”

“我们好好的，我也会好好对你。”这句话，管裔说得格外真诚。

封朵浑身不自在，咳嗽了一声，没回答。

管裔看到她这样子，笑着问：“怎么了，不习惯我这样？”

封朵诚实地点了点头，“嗯……不太习惯。”

管裔：“我之前挺混蛋的，是吧？”

封朵：“……原来你也知道。”

她还以为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混蛋呢。

尤其是刚结婚的那一阵子，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回来虐待她，什么恶劣的手段都用了，难听的话也没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