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芸瞧了瞧他,忽然笑着说道,“你放心,我没有那么傻,我的心里有数的。”
“小人也知道。”贺翔道。
“我和他也不算是有亲故,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保护自己,不是吗?”盛清芸歪着头,甚是认真的想着,“当时,还有一位自称红玉郡主的女子,与顾子平看似不对付。”
“是。”贺翔道。
他大约也是记得许多事情的,自然可以给盛清芸最准确的回答。
“还有……”盛清芸想了想,“也是没有谁了。”
贺翔则是说道,“那个胡人大汉宁死都不肯招,香姨娘的话也是说得支支吾吾,一心只是想要留在盛家。”
如果香姨娘是个贪图富贵的人,自然是想要留在盛家的。
因为盛彦一旦再离开,盛家就只有他一个人。
如果她另有一些谋算,留在盛家就更加的划算。
“想的美。”盛清芸摆着手,“你就去处理吧,这种事情是不必再问过我的。”
“是。”贺翔退下去。
盛清芸按着太阳穴,回想着方才的一幕,心里泛着冷意。
一个小小的萧钰,都可以叫他们这般难做,那以后呢?如若再出现更多的人与事,他们要怎么办呢?
她是越想越着急,不由得坐了起来,心里还在犯着难。
进了宫中的萧胤与盛彦,正在谈着事情,而可怜的萧钰则是被单独的放在另一辆马车里,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萧钰的手心里面都捏了一把汗,不知道到了宫中以后,他们会如何去叫他交待,他又应该再说什么。
他不由是抬起头来,看着陪着他的宫人,喃问道,“你说,王兄会不会生气呀。”
宫人大约是不太明白萧钰的意思,倒是很诚恳的安抚于他,道,“小殿下,您说什么呢,王爷最疼爱的就是您呀。”
这种疼爱,任是谁都是看在眼中,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