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盛清芸挑眉,眼见苏氏已经又气又憋屈的将托盘从翠雪手中接过。
她抬手,将翠雪拉开到安全距离,“唉,也不知那守门小厮现在如何了!翠雪你说,他一个小厮,哪就来的胆子,张口就敢说我同哥哥是贼人假扮?”
盛清芸声音凉凉,无不嘲讽。
“不知道,翠雪只是个奴婢,一切听小姐命令行事,哪里知道这些?”翠雪一脸再正经不过表情,像是一点没听出盛清芸的嘲讽之意一般。
可偏偏就是如此,才让那嘲讽更甚了许多。
“啧,这有什么难。”盛彦终于又逮到机会说话,“一个奴才,自然是听命行事了!”
他说着,同样嘲讽的看向苏氏,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不解和委屈。
“哥哥,你说的什么话!母亲里里外外管家,你这么说,那意思岂不是母亲吩咐小厮做的,后来事败露,才拿小厮当替死鬼?你可知道,母亲刚刚才说过,她不会让下人背锅呢!”
“咔”,又是一声响,苏氏另一颗沾了珍珠粉的“牙”也毁了!
“你!”偏牙毁开始漏风,苏氏想骂却不能!
“芸儿!”盛老夫人冷喝一声,眼神警告朝盛清芸看过来,“今日是你被封县主的大喜之日,去账上支些银两,拿去买喜欢的玩意儿。”
讽刺都讽刺完了,盛老太太发话警告,盛清芸自然乐得配合。不过……
“银两就不必了,左右清芸一个闺阁女儿,绣绣花、看看女戒便也能打发时间。”
“祖母要真想赏赐,不如……”
她视线从翠雪身上掠过,“就让母亲将翠雪和小荷,还有我院中一众下人的身契赏了清芸吧!这眼看清芸和蕙儿就要十二了,也该是学着管家了,祖母您说是不是?”
闻言,苏氏的好牙都险些要咬碎!
“扑腥(母亲),目牛那盗你……”她又急又气,将手中托盘一把塞给张妈妈,捂住嘴兜风,“没有那道理,若大家都有样学样,那儿媳还怎么管家!”
总算能让人听清了。
“怎么会?”盛清芸笑,“毕竟,县主可是清芸拿命换回来的!”
言下之意,别人成不了县主,自然也没办法因为册封县主讨赏了。
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