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亦是身着玄色锦衣,一人左肩绣貔貅,另一人则是身后绣麒麟。
“烈,你可别忘了给他们留口气,咱们还得把他们带回去问问话。”
被唤作烈的男子只斜了他一眼,手掌一挥,便收了手中所牵引的棺材钉,正当沈清染以为这人要生捉两名黑衣男子之时,刚刚被棺材钉所束的男子顿时血溅于此,人首分离。
另一人则是被他掐住了脖子,想必也逃不了一死,还未下手便仰头向沈清染所匿房檐处放话道:“就那么偷看着?”
“此二人已伏诛,小姐大可不必一直藏匿着。”
好强的本事。
沈清染吃惊这两人竟能这么轻易的就发现自己的动向,若这两人也要动手,恐怕她也很难一齐招架两人......
“炽,这是今日最后一个。”
烈见沈清染仍是不现身,竟笑着单手将尚在挣扎的黑衣男子提了起来,嘴角轻勾,笑道:“在下拿这人头来证明诚意,绝无害小姐的心思。”
“烈!”
炽有些恼,却也未做什么,只是眼看着烈扭断了黑衣男子的脖子,流出整七窍的鲜血。于烈这劝阻不住的性子,炽的确是有些无奈。
可一抬头,他却露出了笑意:“见过小姐。”
“二位好身手。”
沈清染奉承了句,便去抹索黑衣的衣袋,按说这类杀手都有足以证明来路的东西,或玉牌,或竹签,只有这样才算得上是有归属的。
竟还真让她找见了。
沈清染找见一枚刻着黑豹图纹的漆黑木牌,好在未曾染血,依稀可辨得背面所刻是“地字肆壹”。
“交出来。”
烈冷着一张脸,生向是要抢东西的凶徒。谁知道他不是呢?
“这是我自己找见的。”
沈清染直接将木牌收入自己囊中,瞥了两人细去打量,又道:“更何况这二人是冲我而来,我自有拿走此物去查证的道理。”
“小姐放心,交给在下一样可以将此事查清,届时一定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