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只剩下陆盛南一个人,清冷的眸色渐深,空杯壁在他的手里捏紧,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
顾清许从包厢出来,心口像是压了一块重物,闷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弯腰使劲揉了揉腿肚子,才缓解了腿麻。
酒吧的沸腾吵闹的气氛还在持续发酵。
轰隆隆的声音像是要把她的脑袋震破。
顾清许咬了咬牙,又投入了工作中,她送了几单酒,脑袋疼得越来越厉害。
第一次她觉得这里工作的环境,压抑得她快要窒息。
她和乔若琦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推开酒吧的后门走了出去。
后门外面,是一条窄长阴暗的小巷子,常有同事在这里休息通风,也常人有喝得酩酊大醉倒在这条巷子里不省人事。
隔在木门的后面,是轰隆无休无止的音乐声和喧哗声。
她双手撑在陈旧的,墙漆成片脱落的墙壁,大口大口喘着气。
脑袋里传来晕眩感,仿佛天和地都开始没有规则的旋转。
一阵呕易冲破喉咙口,哇的一声,对着墙脚,她吐了出来。
她今晚的晚餐很丰盛,又喝了一些酒,反而对她的胃不好。
她的胃受了损,是监狱里落下的毛病。
但是那晚又被宋佑霖送到山头,受了极寒,紧接着又淋了雨,她不是铁打的,身子本来就很虚,这一大补,反而胃吸收不了,全部都吐了出来。
好似这些极好的食物,她也不配食用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