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薛漫直接破涕为笑。

“你笑什么？”s有些不明所以。

“咳，”薛漫没有直接解释自己为什么发笑，而是转而问道，“古代英雄救美后，女子对那个男子有意思的话就会说以身相许，可你知道如果那个女子对男子没意思，她会说什么吗？”

s拧了拧眉头，直觉感觉有啥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说……什么？”

“公子，大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唯有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公子的恩情。”

明明是夹杂着笑意的声音，可在s听来却是再冰冷不过的言语，似一道道利箭向他射来，让他那颗还算温热的心脏彻底冰凉。

“是吗？”

s苦涩一笑，听见自己的强装淡定的声音，“下辈子当牛做马多没意思，有本事你这辈子给我当牛做马啊，说实话我还挺满意你这个拍档的。”

薛漫并没有立即回答s，而是沉默了好几秒。

“你知道的，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像这次，我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以至于让我自己落到了一个这样的局面，所以说……勉强真的没有任何意义。”

s也沉默了，许久没有开口说话。

薛漫抬头，望着眼前的景象。

这是一片废弃工厂，荒芜得不成样子，地面上杂草丛生，枯黄的草甚至有一人高。

s就这样一路上矮着身子，背着薛漫，借着草丛的掩护，避开巡视的众人，带她走向废弃工厂的一侧围墙。

那里是这片废弃工厂守卫最薄弱的地方，只要翻过围墙，就能借着小路离开，他们想要逃走，只有这一个法子。

那片围墙已经肉眼可见，再走个五六分钟就能到了。

“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了。”

薛漫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恢复了些许直觉，虽然走起来应该不快，但总好过被一个不算熟悉的陌生男人背着。

s仍是固执得没有松手。

“很快就到了，就你这样的，放你下来我还得扶着你。”

s的话语中满是讥讽。

“呃……”

薛漫不吭声了。

在快要走到围墙处时，s又开口了，“你说的挺对的。”

“啥？”薛漫不明所以地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