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南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就仿佛一切在于他看来，都是那么的平淡，那么的无所谓。

“我，我想留在您身边做事，不知道…”

有位伟人曾经说过：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局，赢了，你将灿烂一生，输了，你会一败涂地。

现在对于杜龙生而言，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如果秦天南应允了，那么他的人生将会迎来前所未有的新高峰，但被拒绝了，他也只能用那点可怜的积蓄，了渡残生。

“可以。”

岂料，怀着忐忑心理的杜龙生话还没说完，秦天南直接答应了下来，这让一代枭雄，瞬间愣在了原地。

甚至连为了掩饰内心的紧张，刚准备浅抿一口的茶水倒在身上，都浑然未知。

“其实当年，我也是参与者之一…”

在平复完内心的惊喜之情后，杜龙生缓缓道出了当年他知道的所有事情。

等他说完后，秦天南那平淡眼神，鲜有的露出了惊奇，但很快，就被一抹无尽的怒火所掩盖。

杜龙生自是有所感觉，但依旧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补充道：“我们当初确实是不得已才…”

“你说当时威胁你的人，连子弹都不惧？”秦天南若有所思的问道。

据杜龙生所说，就在秦家灭门案发前一天，有一名神秘的人，以雷霆手段闯入四方堂总部苍月山庄，并胁迫他们必须要把秦怀江和申玉茹活捉过来。

而且这个人如铜皮铁骨般，不论子弹怎么打在他身上，都丝毫没对他造成什么伤害，简直恐怖如斯。

“是的。”

似乎是再次回忆起了当年的画面，杜龙生一阵背脊生寒。

而秦天南此时，却是有些疑惑。

如真像杜龙生所说的那样，那这个人至少也是先天境初期的武者了，因为只有到达了那一步，防御力才会这么恐怖。

当然，也有例外。

就好比现在的封彪。

他虽说是明劲后期，却能跟一线暗劲的叶飞虎打成平手，主要还是主修肉身所带来的好处。

如果让他一直成长到了后劲中期，肉身的强悍程度，或许也能跟一些先天初期的武者相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