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青年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费老的病一直是套在费家人头顶的一块乌云,这些年来他们不知道请了多少中外名医,却对费老的病束手无策,只能压制住病情,让费老多活一些时日罢了。
如今秦天南居然说能把费老治好,甚至能让他像平常老人一样,寿终正寝?这让三个青年如何不激动的发狂。
费老的存在,对于费家而言代表着什么,他们再清楚不过,只要费老在的一天,哪怕他只是个风中残烛的老人,哪怕只是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都是他们的顶梁骨,是他们的定海神针!
若是费老恢复健康,甚至再活个十年八载,那今后费家的成就将会达到一个怎么样的高度?
四人的激动秦天南没有在意,既然答应了要救人,他就不会藏私,一定会全力以赴,这也是作为祁连一脉传承医者的医德和传统。
他只是略微看了费老几眼,再给他把了把脉搏,就大致知道费老是的病症是什么了。
“原来是瘴毒入体,多年淤积下来,已经开始侵蚀脏器了。”
秦天南喃喃自语。
郑虎激动道:“小兄弟果然好本事,只是略微看一眼就知道费老病情所在了。费老年轻的时候在越国那边打仗,着了他们的道,中了毒,当年险些没救过来,后来身子就每况愈下了。”
见秦天南这么准确的推断出费老的病情,郑虎对秦天南的本事有多了几分信心。
秦天南将银针依次插入费老头顶百会穴、胸口三焦穴、脚底涌泉穴,然后运起祁连内劲,双掌贴在费老胸口,一股雄厚的真气缓缓渡入费老体内。
昏迷中的费老轻声呻吟了一声,紧缩的眉头也舒张了开了,似乎痛苦已经减轻了不少。
秦天南在费老的胸口、小腹、后腰处,依次运功,将淤积在费老体内的瘴毒缓缓逼出,聚集到一处。
随后他从旁边餐桌上取来一柄餐刀,用手在刀刃上一抹,内劲将餐刀磨的锋利无比,然后对着费老的手腕割了下去。
郑虎和三个青年看到秦天南的动作都是心中一惊,三个青年想要出声阻止,却被郑虎一个手势拦下。
锋利的餐刀轻易的切开了费老手腕上的皮肉,涌出的却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一股散发着浓烈腥臭味的墨绿色液体。
闻到这股气味,郑虎心中一惊,这正是当年费老所中的瘴毒,秦天南竟然有如此逆天的医术,连几十年前中的余毒,都能逼出来?
待手腕处的墨绿色毒素全部流光,费老的手腕开始流出正常的鲜红血液,秦天南手指在费老手臂上一点,止住了血,扯过一块餐巾,给费老手腕包扎好了。
此时费老已经气息均匀,神态安详,犹如沉睡一般,甚至还发出了微弱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