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人曾说过: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
白纯彻底贯彻这一方针,一番调戏,只气得电话这边的白爸额头青筋颤突突地直跳,差点把怀里的白小鱼扔雪地里。
“哥哥,你在干什么呀?快到姥姥家了,我好想你……”
“我也想,我也想!哥哥哥哥!”
只到声音的二小,凑到电话跟前,踊跃言。
只是电话那头的白纯听了,却是又一阵忍耐不住地狂笑。
“诶哟喂,快到姥家了?
哈哈哈哈哈哈!!!!
爸比,以你的性子,看了我的短信,我猜着,肯定是要回银行取了钱,第一时间把借的钱还上吧?
啧啧啧,这大雪天的,来回七八里路呢!
hiahiahiahia,峰哥,早跟你说开支付宝绑定银行卡啊,hiahiahiahia……”
毫不掩饰的狂笑,丝毫没有遮掩地传到白爸耳中,明明是大雪天,他整个人却都涨红了脸,忍了又忍,终于是忍耐不住:“我去你娘了个腿!”
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呸!在孩子跟前,你瞎说什么呢!?!”
正在旁边,听不到电话内容的白妈啐了丈夫一下,她还不知道生了什么。
白爸嘴角抽搐,手里的小猪崽掉了一地。
望着身后旷野里的风雪,又看了看近在眼前的高庄,白爸又拿起手机看了看那个短信,整个人都纠结得厉害。
“唉!你带着他们俩先去爸妈那吧,我回去一趟,一会过来。”
白爸纠结许久,终还是作出决定,身上欠着账,总让他全身不自在,虽然被儿女调笑很难为情,但他还是一刻都不想欠钱。
“怎么了?没事吧?”白妈有些不知所措,丈夫的情绪似乎很古怪?
“怎么了?问你那宝贝儿子去!”
白爸没好气地说了一声,将娘仨送到了村口,自己就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往山外赶,一路骂骂咧咧去了银行,再一路骂骂咧咧地回来。
只是,进了高庄,耳中已经听到院子里妻儿的笑声时,白爸摸了摸怀里的钱,突然又笑了起来。
“这臭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