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无须在意那些世俗的条条框框,菡儿帮您的。”师父和师兄是她最亲的人,为他们做什么、放弃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宝贝,你歇会儿。”年轻人,很有想法嘛。
默默放下了手里的腰子,容茶舔了舔嘴角的油渍准备像她解释,“我画这个呀……”
“菡儿不会告诉别人的!”
郁菡信誓旦旦的保证,“您不必怕院外的那个知道,菡儿这就去结果了她。”
话落,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见状,容茶被吓到飞起,“你给我站那!”
这姑娘也太虎了……
她要是把琴窈杀了,自己这个位面不就又歇菜了!
郁菡停下脚步,茫然的回眸,“师父您打算亲自动手?”
“……”
动个毛啊!
“早点洗洗睡吧。”担心郁菡自作主张,容茶想了想,送她出去的便又道,“方才南极仙翁来找我,说他丢了颗仙枣在东海,你去帮他找找,再找些可靠的人暗地查访,没准儿是被别人捡去了。”
“师父……”郁菡目光探究。
“嗯?”
“您是要将我支走吗?”
“……”
看破不说破嘛。
好不容易哄走了郁菡,容茶瞧着跪在院中直哆嗦的琴窈,她一个不忍心就想化个小仙童的模样给她送两串腰子吃。
再三犹豫,她最后还是忍住了。
得让这丫头打从心眼儿里感到绝望,得不到一丝温暖。
嗯……
要把良心丢出来喂狗!
琴窈在容茶院中跪了整整一夜,翌日天明的时候她觉得腰部以下的血液都不流通了。
郁锦过来给容茶请安的时候瞧见了她,却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半点表示也没有径自走了过去。
方至廊下,就听房中传来“窟通”一声响,似乎有什么重物掉到了地上。
才这般想,郁锦就听到容茶的哎呦声。
“师父!”他心急的破门而入。
容茶拥着被坐在地上,表情稍显扭曲,“摔着我大胯了……”
“徒儿扶您起来。”郁锦有时候觉得,自家“老恩师”接地气儿的不像一个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