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入轻音台,整日不是抄书就是看书,总是一个人,师父神出鬼没,走时找得到有时找不到,简直憋坏了她。
现在好了,振敞君来了,终于有人陪她说话了,怎能不开心。
振敞君的宝马,夏枯草也甚是想念,她摸了摸宝马的毛傲娇道:“宝马,你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想死你了。”
宝马破天荒的撕叫了一声,似反抗似挣扎,似无奈,它的叫声清脆悦耳,逗得夏枯草哈哈大笑。
宝马带着夏枯草随振敞君去了藏书阁,石寒水立与石阶之上,耳中犹闻爽朗的哈哈笑声,忍不住嘴角微弯,她确实像个孩子。
夏枯草迈进熟悉的藏书阁,有久违的亲切感,她很八卦的问道:“师兄,你认识新入圆觉脉系的弟子吗?”
“这几个月我随师父下山历练,并未在山中,听说新入弟子都交由关向君在带,你很想念他们吗?”振敞君眨着眼睛似关怀般问道。
夏枯草看着如此温柔的振敞君呵呵一笑:“师兄,实话实说,我确实挺怀念和他们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日子的,但是我更期待如今待在师父身边的日子,人总要学着长大,他们在圆觉肯定功法进步如飞,忙的焦头烂额,想见一面怕是难了。”
说到这夏枯草有一丝落寞,师父何时教她功法,不得而知。
振敞君落座之后点头道:“确实不易,不学会御剑飞行,这两峰来回约一日路程,应该是没有多余的时间的。”
“嘿,我也就说说,以后还怕不能见面吗?”夏枯草赶紧摆手,她见振敞君挺认真的。
振敞君噢了一声,像个老实孩子,夏枯草坐在垫子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师兄此次出去有没有碰到什么趣事,说来听听,我像个井底之蛙,外面的世界什么样都快忘了。”
“趣事?你知道师兄是个刻板按部就班的人,只管完成任务,不是那种有空感叹无聊找乐趣之人,再说跟着师父,怕是没有你想知道的那种乐趣。”
夏枯草捂着嘴巴呵呵一笑:“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若问这个应该问祁争或者若风,那才有料。”
“他们二人是与你一同入山的弟子?”
“是啊,是啊,他们啊可……”
夏枯草一提到这几个哥哥,就有说不完的有趣事,喋喋不休,话如泉涌,振敞君笑而不语,静静地听着,时而配合几句,这个女孩是一道明媚的风景。
果然不愧呱噪之名。
石寒水屏气凝神,耳朵里全是她叽叽喳喳的话,不过,影响倒不是那么大了,似乎习惯了,这些日应该憋坏了。
振敞君每日辰时上轻音台,带走夏枯草,酉时再将她送回轻音台。
在此期间,夏枯草终于见到了大赤峰的其他师兄师姐,哇塞,不下百人的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