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妪听完夏枯草的话又哈哈大笑起来,她像听到笑话似的道:“什么昏迷好多天,你从我这出去,就伺候了我们东家的一尊大佛,怎么,那大佛功夫不好,没有让你尖叫,疯狂,享受?”
夏枯草愣在当场,瞪大眼眸望着老妪:“你在胡说什么?”
这话同一时间从姬子恭的嘴里怒吼出来,他瞪着冒火的眸咬牙切齿的看着那老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姬子恭的剑锋凌厉,出手狠绝,那老妪见势丢开夏枯草,夏枯草的头发被甩起来,剑过留痕,一缕头发被削在地。
可夏枯草丝毫未察觉,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脑海中回荡着那老妪的话,无法自拔。
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是老妪口中的模样,又究竟如何被抛弃在深山老林?
那老妪和姬子恭大战了几个回合不分胜负,她还故意调戏姬子恭道:
“怎么,头顶绿帽子感觉不舒服,发火了,恼羞成怒就把气撒在我身上?呵呵,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乖乖降了我吧,否则她将亲眼看到我俩在一起,好久没看到如此帅气有型的男人了,魅力四射呢,这么想着我都感觉受不了了呢。”
这恶心的话彻底激怒了姬子恭,他大喝一声:“本想留你性命,无奈你太下贱,我凭什么相信你这种不人不鬼的话,我的女人不论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更何况她还是中了阴招受了算计,我更没有理由抛弃她!”
夏枯草脑海里乱的很,可她听着姬子恭的话全身感觉不舒服,姬子恭是认定了她遭受了委屈?
夏枯草的眼泪喷涌而出,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她坐在地上大吼:“姬子恭,别说的这么大义凛然,我跟你没关系,话我只说一遍,我并没有遭受你心里以为的任何创伤,不要同情我,也不需要你来可怜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即使我昏迷不醒,也是宁死不从的!”
老妪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整个把恐怖又演得入木三分,还故作娇羞的道:“哎呦,事到如今还要狡辩,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什么宁死不从啊,我看是佛爷没把你伺候好,你才痛下杀手吧,要知道我的药比那闺阁所用之药更为烈,你如何解开?唯有男人才可以,你见到佛爷就像不撒手的鹰嘴里叼着蛇,垂涎欲滴。
不过,你这心也真狠,上一秒刚在人家怀里柔情似水,下一秒就痛下杀手,我们这因为你可是受到了致命一击,树倒猢狲散,没曾想你还会回来这地方,是不是有些怀念?”
夏枯草头痛欲裂,看着那老妪的嘴一张一合,这前后因果才明了,可她不相信事情的经过是这样,不可能,她泪眼模糊大骂一声:“贱人,闭嘴!”
喊完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心里一口气涌不上来,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男人,那人白衣飘飘,潇潇洒洒,一副世间少有的面容,动人心魄,他从窗户外一尘不染的落在了房中,就那么一站,整个房子都因他亮了,他像极了那画中之人。
夏枯草欣慰一笑,昏睡过去,太好了,她想起来了,是他,是那个神秘的男人救了她!
姬子恭吓了一跳,眼见夏枯草倒在了地上,他奔过去一把搂住了夏枯草大声道:“余林,解决了她!”
他面容清冷,眼眸深邃,暗藏杀机,是真的动了杀人的心思,这表情余林很少见到,而他却为了女人放弃了心中的仁义道德。
从天而降的黑衣人让那老妪面色紧张起来,余林微微一笑道:“不用紧张,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