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草笑的奸诈,而小老鼠听后吱吱的在她身旁乱窜像是受到惊吓般,惹得夏枯草开怀大笑,这老鼠跟了她十年了。
这十年以来,她把它当做知音,把它当做垃圾桶,甚至说了一些连碧晨都不知道的东西。
夏枯草觉得没人聊天和老鼠聊聊也挺好的,反正它不一定听得懂,更不会乱传,她一个人守着一座山太孤独了。
说了一大堆话之后,夏枯草躺在石板上很快睡熟了,一个翩翩少年拔地而起,挥动双手拿了一张大树叶盖在夏枯草的身上。
而后走到炉子旁,摘了片叶子,在她架起的大锅旁煽起火来,看着夏枯草的睡姿,不禁摇摇头,这哪像个女人。
它刚刚没听错吧,她要带它去冲锋上阵?这女人脑袋出问题了吧!
还有这飘香的肉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它跟了这女人十年了,吃到的骨头都寥寥无几,真是抠门,今天突然搞这么丰盛,让它有点措手不及,安全起见,还是听她话比较好。
想它几百年的道行,刚出门就被该死的大雕袭击,还没有反抗之力,就因为躲避大雕才误闯入这个女人的地盘,没想到这女人神经不正常,对它一见钟情。
整日絮叨不说,还各种吐苦水,听的它耳朵都出了茧子,幸好此地它没有天敌,还粮草充足,灵气也不错,短短十年比得过之前的数百年,竟修得人身。
少年回头看了夏枯草一眼,她总算还有点功劳,应该是与她的悉心照料有关吧!
想到此,对于夏枯草刚刚的央求,少年一瘪嘴,只能帮了。
突然身后一声大叫,吓得少年条件反射倒地缩成了一团,只见夏枯草躺在石板上哇哇大叫,左手摸着右胳膊,右手摸着左胳膊,保护着自己闪躲着莫名的东西。
像是魔怔了一般,少年刚松口气,夏枯草像挺尸一般突然坐起,眼睛却还闭着,她的身体倾斜着,一口血哇的从口中吐出。
血腥味,浓浓的血腥味荡漾在口腔,夏枯草前所未有的嫌弃,她睁开眼睛连呸几声,当看到地上的淤血时,惊叫出声,大喊:
“是谁,到底是谁,谁在打我?有本事你出来,别躲躲藏藏,竟然敢趁我睡觉袭击我!”
夏枯草想动一动身子,身上的伤口被牵扯到了,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撕叫出声,拨开袖子一看,破口大骂:“该死的,该死的,到底是谁?”
夏枯草的震怒让躲在一旁的小老鼠摸不着头脑,它蹲在原地一动不动,还是被夏枯草点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