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走。纳兰,你刚才做得好,对这姓叶的就不能客气,下次下手更重点,把他直接废了那才好呢,哎呀…”
眼见纳兰骨又要冲过来,卢诚立刻抱头鼠窜,很快就逃没影了。
金花雨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又不解的望着纳兰骨说道:“我说姐,你下手可真狠,姓叶的真的欺负你了?怎么惹你这么生气,把他打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上次他害得你差点自杀,心中一口气还没有平下来,想趁机补回来?”
“胡说什么?我是误伤的。我以为他会武功,想试探,可是他却半点都不会。”
“他的确不会武功,瞧他那怂样。不过很奇怪,你说他不会吧,两军阵前一刀斩杀勃罗,那可是那么多人众目睽睽看到了,咱们俩也亲眼看到的。他就这么轻而易举一刀就把对方砍死的,我最近也没想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说他又喊了一句吾皇万岁请赐予我力量,就获得了无穷的力量,这才砍断了对方的兵刃斩杀了对方。后来听说锦衣卫几个不长眼的家伙在他们家找地痞流氓欺负,也被他一顿胖揍,也是施展了这一招。那刚才他是不是还来不及施展这一招就被你偷袭受了伤了?”
“我不知道。先不说了,有没有伤药?赶快拿伤药来先给他吃。”
“有有,我去拿。”
说着,金花雨叫随从赶紧跑回去取自己的伤药来。
陆铭靠在一张翻倒的椅子上。精神萎靡,脸色煞白,表情十分难看。
纳兰骨对金花雨说道:“你赶紧把叶判官扶到里屋的软榻上歇息,等太医来。”
纳兰骨的签押房里外两个套间,里间实际上是纳兰骨临时休息的地方,有一张软塌。
金花雨好奇的望着纳兰骨,那眼神意思就是你干嘛不自己去搀扶?要指使我呀?你跟他不是一对情侣吗?不过他立刻就打消了这话的念头,双方闹成这个样,一个害的另一个差点自杀。另一个则一掌把这个打得口吐鲜血,估计这情侣是做不成了。如果不是情侣,那又不是情不得已的情况下,男女授受不亲,当然是不适合去碰他的身体的,即便以前是这样。
于是金花雨只好上前搀扶着陆铭易容的叶知秋起来,踉踉跄跄到了里屋,把他扶着躺在了纳兰骨的软榻之上。
侍从已经端了一盆温水,纳兰骨取了一张毛巾浸湿之后,拎个半干递给金花雨说道:“你帮他擦擦脸上的血。”
“又是我?”
陆铭摆摆手说:“我没事,我自己来吧。”
纳兰骨于是便将手里的毛巾递给了陆铭易容的叶知秋。陆铭接了过来,擦掉了嘴角的鲜血和身上的衣服血迹递,还给了纳兰骨,说了一声谢谢。
这时金花雨的随从已经取来了伤药,递给了纳兰谷,纳兰骨取了过来,打开,一下子倒了十几颗。
金花雨忍不住肉痛:“姐,这东西贵的很。你这么一大把他消化不了,浪费了,最多给他三颗绰绰有余。”
纳兰骨白了他一眼说:“我不知道吗?多给点,反正你又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