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道:“那可太好了。不过我觉得这个米沙不傻,他知道咱们肯定要找人核对,不想吃苦头就不敢作假。人一旦出卖了祖国,出卖一次和出卖多次就没什么区别了。”
李庸说着就有些黯然,他对自己来到漠北投靠钦察汗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李胜义看出了李庸的心思,拍了拍李庸肩膀道:“你是想多了,难道你就忘了奴儿干都司?漠北是咱中国故土,你并没叛逃到国外。现在黑山城那边的百姓都
是咱们治下,这你总该知道吧?”
祖可法也道:“我在辽东做明军的时候,就知道开荒团的宗旨是我来了,这片土地就是我的。参谋长看来还没悟透。”
李庸尴尬的笑了。
开荒团这个流.氓宗旨他早听说过,现在他只感觉霸气。不过接着他又有所不解:以后真打到欧洲,难道欧洲也是开荒团的?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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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半月过去,米沙被剥过皮的腿总算能着劲儿走路了。
作为一个军人,按理应该有脑袋掉了碗大疤的狠劲儿,只可惜米沙没有。
米沙家族世代豪门,不然沙皇也不能放心他来做射击军军长。
米沙这样高官作战时候伤亡风险不大,这个时代没有狙击枪,火炮也瞄不了那么准。所以米沙虽然驰骋疆场,还真没受过什么伤。
被俘后米沙要求过优待俘虏,只可惜开荒团这帮魔鬼
不由分说就给他上了酷刑。
这些日子他带着伤痛画城防图,画交通图,画地理图,写沙俄军队编制和国内布防。他想含糊一下的时候,那些魔鬼很快就会回来继续毒打他,饿着他。看来还有别的俄军高官被俘投降了,追击情报有人鉴别真伪。为了少遭罪,只能吐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