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可法微微颔首:“嗯,说说看,真的可行你就是我军功臣,说不定以后你就青云直上能青史留名。毕竟咱们就是打下欧洲,也要用许多本地人协助治理,你是不是第一批高官就看你的表现了。”
契科夫满脸潮红,他觉得今天被俘很可能时来运转了。再跟沙皇混下去,裤子都穿不上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自己必须看清形势了。至于说青史留名是骂名是美名,我死以后谁管洪水滔天?还是把这辈子过好最重要。
契科夫道:“长官,您不如让士兵穿上我军军服,把大衣领子翻起来也看不清面容。我带着几个手下带着你们接近谢尔盖大军,你们不是有那个什么手榴弹吗?砸过去!一下就能炸得他们落花流水。然后就简单了,咱们一路追杀残兵败将就可以了。”
祖可法很喜欢契科夫“咱们”这个词,这是和俄军划清界限了。他盯着契科夫两眼,见契科
夫目光灼灼一脸热切,知道这个家伙不是说假话。俄军真没防备挨了炸,一败涂地太可能了。自己一个团大败一个军不是什么可望不可即的事。
祖可法满心欢喜:只要自己胜了,怎么说都是大功一件。至于说风险,富贵险中求,当兵打仗怕风险不如回家抱孩子。
祖可法当即同意了契科夫的计策,立刻开始扒下投降俄军的大衣和帽子,命令二营套在外面。
祖可法左看右看直摇头。俄军个子高,本来是半截大衣,开荒团战士穿上就成长大衣了。
祖可法问契科夫道:“我们士兵和俄军身高不一样,能瞒得过去?”
契科夫道:“外面风大雪大,大家都弯腰驼背站不直,谁在意这个?长官您无需担心。”
担心?祖可法不屑的呸了一口:祖大胆儿担心个毛?真是笑话了。自己命老天给的,没到归位时候谁也收不去。
祖可法挥挥手:“契科夫,你去找几个人吧,记住:让我发现你们不老实,会让你们生死两难。”
契科夫立刻立正表忠心:“我办事您放心!”
作为一个团长肯定有几个忠心的手下。这些人虽然对于叛国有些犹豫,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好好活下去就得有个抉择。既然长官替自己做了选择,那也只好跟着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