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得意
渐谢尔盖拖他下水,安德烈满肚子是气。可也无法,好不容易忽悠这货出城,不舍出些什么也不行。只得调了一个团给谢尔盖。
谢尔盖深一脚浅一脚前行,看着迷茫雪雾,心里就是一个念头:米沙现在咋样了?
米沙这时正拼命昂起头,猛力挣扎。
可身上那人虽然不如他身材高大,却是个车轴汉子,死沉死沉。就这样抱住他双臂,死死把他压住。
米沙看见十多步外,身穿红军装的射击军战士呼号着冲向他,可是开荒团这边无数战马马腿杂沓,雪亮的马刀挥舞,虽然人少,可是这十多步距离就成了天堑。
米沙知道自己不能落入敌手。他深爱自己的国家,忠于沙皇,他不想做个叛徒。可落入敌手就身不由己,他还没见过有抗住酷刑不招供的人。他米沙也是血肉身躯,肯定也忍不住那些酷刑,可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米沙用尽吃奶的力气想掀翻身上的汉子。只要自己能起身
,就可以跑向自己一方。那时就算被乱刀杀了,也算求仁得仁。
可惜这个汉子力气太特么大了,胳膊铁箍一样抱着自己,体重都压在自己上半身,任他两条腿如何踢腾也使不上劲儿。
眼看自己一方的战士一个个倒下,部队逐渐退却,距离由十步变作二十步,二十步变三十步,米沙颓然的把脸埋进雪地里,眼泪落下来了。
谁说英雄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处。
石河开心着呢。见杨多耳奔过来,就大喊道:“营长,我抓着一条大鱼。”
杨多耳跳下马,撕开米沙皮袄。沙俄现在采用的是帽徽和穗带代表军种和官职,开荒团俘虏了那么多俄军,早搞明白了俄军的军衔标识。杨多耳看看米沙的绶带,大喜道:“是特么一条大鱼。捆了,弄回去。”
石河也探头看看,嘟囔道:“沙俄真笨,像我们弄个肩章多好,偏搞这么多杂碎挂着。”
开荒团已经采用制式军服,并用肩章区分军衔高低,这个举措走在了其他国家前面。
肩章的出现对于军队来说,意义极为重大。尤其是乱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