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错了就好。今天就免去你师长职务,撤销你的军衔,等仗打完了,你去司令那申请回地方工作吧。”
“啊?这——”李胜良一下子慌了。他想的是丢官罢职,绝没想到军衔也丢了,而且李胜义直接把他驱逐出军队。
这是一个军人最辉煌的时代。举目一看东洋西洋到处群狼环伺,越是这样越是军人建功立业的时候。黄浦军校书生都开始投笔从戎,自己有先发优势,年纪轻轻就解甲归田,这怎么接受得了?
李胜良恳求道:“军长,请再给我个机会吧,哪怕是给我个下士军衔也行。我还有一身武艺......”
李胜义凝视着李胜良,痛心道:“为将者临敌不慌细查敌情是一方面,未虑胜先虑败留下预备队做后手是另一方面。你贪胜心切,孤注一掷全军压上,以至于前军溃败直接带动了后军,这么点儿简单常识都会搞错,还适合留在军中吗?”
李胜良辩解道:“当时我想的是有一师做我们后盾,哪曾想俄军奸诈才吃了亏。”
李胜义痛心道:“错已铸成,说什么都晚了。等北征结束你回去和司令去解释,看司令能不能宽恕你吧。”
李胜良默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说什么都没意义了。
李胜虎开口想说话,最终还是闭了口。李胜良是当年
大师兄亲自赐名的十五人之一,说不定大师兄能网开一面。今天李胜良险些害了大军,谁都知道不可宽恕,李胜义也绝不会因为自己求情就免除处罚,自己还是别找不自在了。
李胜义环顾众人道:“今天还有一个人不听命令轻举妄动的人,那就是祖大寿。念在情有可原,罚关一天紧闭,战后去军法处领责罚。”
祖大寿站起应“是”。
军中赏罚分明,他这个违令处罚就是毛毛雨了。既然处罚小,那赏肯定是小不了。
果然,李胜义轻咳一声道:“今天祖大寿料敌机先,挽救了第二师危急,功不可没。我命令:祖大寿任二师代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