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珠转了一下眼珠,拍手道:“原来你的老师不如我的老师学问好。”
李胜义摇头道:“那也不对。我大师兄十二岁就被人称为天下师,嗯,是围棋的。”
海兰珠道:“我懂了,围棋特别耗精力,你大师兄玩物丧志,最后学习不好,只考了个童生是吧?我秀才老师说了,不好好读书就考不上举人进士,就做不了官。你大师兄太惫懒了,以后我见到他要说他。”
“你要说他?”李胜义无语了。
李胜智在旁边听出了乐趣,忽然插口道,“海兰珠你可别忘了啊,最好大庭广众下说他,不然咱
们那个大师兄脸皮厚,会不在乎。”
李胜义慌忙拦阻道:“海兰珠你别听他的,你一说我大师兄,他恼羞成怒,不能对你怎么样,就会来欺负你哥我。告诉你吧,我那大师兄懒得读书,懒得做官,后来干脆另立门户,自己封官。你看,你哥哥我这个官就是他封的。”
海兰珠想了想懒得做官和自己封官的差别,忽然赞道:“哥,你大师兄好厉害,能想出这个取巧的法子。”
得,李胜义确信海兰珠确实天真烂漫。自己封官哪是取巧的法子,那是要命的法子。算了,别和海兰珠纠缠不清了。李胜义问道:“你伯父找我做什么?”
海兰珠道:“我伯父说他知道北蒙王帐一处驻地,就在湖对岸。”
“啊?快去请你伯父过来,”李胜义推着海兰珠,把海兰珠扶上马道:“打完仗我在陪你抓鱼。”
“好咧!”海兰珠招招手,兴冲冲的跑远了。
没多久,布和就匆匆赶来。
李胜义把布和迎进打仗,沏上茶,问道:“听海兰珠说北蒙王帐就在湖对岸?”
布和道:“每年这个季节,王帐都会从北方向南移动,在呼伦湖旁停留几个月。只不知道今年王帐是不是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