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这座房子年代久远的福,这门被白墙一脚就踹开了。沉闷的撞击声好像一个老年人碎骨一般。
突如其来的声响直接将这丁医生吓的萎缩了起来。
他一回头,白墙就已经上去把他从床边甩在了老旧的木门上。
棉袄的上衣已经被扯开了大半了,白墙又将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披到棉袄的身上去。
棉袄泪眼蒙眬看着后面上前的客蔓,立刻就跟客蔓抱在一起了。
蔓蔓......你来了。
对不起棉袄,让你受惊了。
棉袄惊魂未定的在客蔓的肩膀上摇头。
你来了就好了,你来了就好了。
你们是谁!那丁医生扶着木门就缓缓地站了起来,那双猥琐的眼睛充满了警惕和攻击性,谁让你们进来的?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乱闯进来?
随后他又伸出那短而细的手指指着棉袄说:大胆!这可是百先生送过来的人,你们竟然敢抢!
话音刚落,砰——一声,这个丁医生就往前倒去,直接嘴对嘴地跟地板亲密接触了。
大胆的是你!连老子的女人你都敢觊觎!还大胆,你真以为你是天皇老子了?!
循着声音看去,棉袄一下就惊讶的有些发愣,顾现?
她不可思议,却对他的出现感到十分的惊喜。
你怎么来了?
顾现的目光从丁医生的身上移过来,看见这样狼狈的棉袄,凶狠的目光一下就柔和了下来。
棉袄,对不起,我来晚了。很快,愧疚的神色又渐渐上升。
朝着棉袄走过去,看见她脖子上的被留下的吻痕,怒从心起,他轻轻地摸了摸棉袄的头以示安慰后,又放下棉袄,慢慢地走到那个刚从地上艰难爬起来的丁医生面前。
你敢碰她?
重重一脚,踩在了他的背部,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