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你是不可能得到她的。她心有所属。
你是说,厉云深?陆放然果然警惕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就轻笑了一声,以自我安慰的想法轻视厉云深,说:他们两个就算以前再相爱,经过了六年前的那件事,客蔓也不可能再原谅他了,现在客蔓恨着他呢。
沈怀安又笑了声,有爱才会有恨,爱恨都是参杂在一起的,恨着他,说明还没有放下。
......陆放然不开心了,你尽是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不必要让你蒙在鼓里而已。
陆放然把她的酒还给了她,睨了她一眼,说:那你把我蒙在鼓里利用我骗云藏怎么说?
伶牙俐齿的沈怀安没了反驳的话,她灌了一口酒给自己,说:抱歉。
还以为她会狠狠地跟自己拌嘴,没想到她这么焉焉的,陆放然没劲了。
大概是刚刚沈怀安的话也触动了他,客蔓和他的距离这么远,实在有些忧伤,他也打开了一瓶酒直接吹瓶。
他真有点忧伤了。
但男人都是没心没肺的,所以他索性岔开话题来逃避自己的情绪。
你很爱他,何必呢?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开心。
你不懂。
......被人看不起的感觉好难过!
算了,索性他也懒得懂,陪沈怀安又喝了一会儿后他打算走,刚转身走,忽然听到了后面的酒瓶破碎的声音。
他转过身去,只见那酒瓶子正是沈怀安手上的,而沈怀安则是靠着吧台蹲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
沈怀安没回答,陆放然又回去,想把沈怀安扶起来,但是把沈怀安的头扶起来后就发现她的脸色苍白的要死,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他吓了好大一跳,沈怀安?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沈怀安像是从遥远的梦境中醒过来似的,无力的睁开自己的双眼,额头上还有细汗渗出,即便是如此,她也只是摇头说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