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蔓增加的每一分紧张都被厉云深及时察觉到。
他微微地偏头,心里好些不解,这女人,就这么害怕?
当初做那样不堪的事情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的结局?
十几秒后,他一只手插入到一侧的裤袋中去,整个人的气质慵懒肆意,你们想在她哪里采访些关于我的什么问题?不如,直接问我?
阴郁低沉的声音本就自带气场,站在前面的那几个人好怂。
难道要直接问:请问厉先生您的被绿感想吗?
那个傻瓜公司的记者会这么不带脑子?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
别说,竟还他妈的出现了这样的傻子。
一只带着渗进娱乐字样的话筒颤颤巍巍地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仔细一看,哦,是拿着它的那只手在抖。
拿话筒的傻瓜是一个带着眼睛像只呆鹅的小个子男人,难得有从众娱记脱颖而出的机会,他可不会轻易放弃。
好,在一片寂静中,他开始了他的死亡采访。
请问厉先生,我们听说魏家的生日宴会上您太太和一名陌生医生单独相约一室且还抱在一起时,您就再场,请问情况是否属实?
厉云深微微垂眼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话筒。
渗进娱乐,还真是神经。
他冷笑一声,如天神半睥睨四方,最后将自己的目光定格在拿呆鹅男人身上,厉云深跟那呆鹅猥琐怯懦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说:既然是据说,我想请问,你们是据哪儿说的?
回头又跟身后的于翟嘱咐了一声:把这位记者先生的话记录下来,到时候法庭上宣布破产追究责任的时候,也不必太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