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三!”萧一献咬牙切齿,自顾自地点头,“好,玩我,玩我是吧。”
“没有玩你,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老子不听了!”萧一献咬合肌绷得紧紧的,径直走向门口。他觉得自己蠢极了,早先以为这调查结果是席来州早上拿过来的,然后迅速被打脸。打脸之后,他又眼巴巴地想要席来州给个解释,下意识想要原谅席来州,结果席来州根本不在乎!
“我——我先斩后奏是有原因的!”席来州急中生智,先说些万金油稳住萧一献,再慢慢套他的话。
果不其然,萧一献转身了,痛骂他:“你他妈有奏吗!”
席来州的手搭在萧一献的行李箱提手上,把自己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话说出来,说得很愧疚、着急:“我只是怕你又反悔,又要跟我分手。”
每次自己提起这件事,萧一献总是很心虚。
果不其然,萧一献神色缓和了些,有些不自在地撇开头:“我都去看心理医生了,你还看不出我的决心吗?”
就是因为觉得不够保险,怕反反复复,他要确保万无一失啊!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我身上捅刀,”萧一献说,“我们都要结婚了,我都跟你回家了,你还不信我,还在我背后玩这种把戏……”
捅刀?
哦——原来是这件事!
没想到他做出这样的事,萧一献还能这么轻巧地原谅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萧一献这么爱他了?
席来州上前一步,感动地将萧一献抱住:“我只是想一次性扫除我们结婚路上的障碍,帮你公开出柜,是最简截了当的办法了。”
“……”
干这种套路活儿,最怕空气突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