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地,席来州允许萧一献喝点啤酒。

两个人躺在吊床上,喝着啤酒,看着满天星辰,听着海风,吹着水。

“等我们结婚了,我要把香槟领回来。”有了完整的家,他就不舍得把香槟寄养在牛助理家了。

“不行。”席来州干脆利落,然后说自己的畅想,“等我们结婚了,我要请个佣人。”

“不行。”萧一献摇头,然后说自己的想法,“等我们结婚了,我要——哎,好痒。”

萧一献挠了挠大腿,明明都喷了防蚊的药水,怎么还会被蚊子咬啊。

席来州下来给他找药水继续喷,但对萧一献来说根本不管用。蚊子就盯着他咬,丝毫不理会肌肉满满的席来州。

“要不我们回车上?”

车上两个人怎么睡?而且也没地施展腿脚,不舒服。

萧一献用薄被子将自己卷成一个蛋卷,只露出一个头:“还是物理防蚊吧。”

这样身体不被咬了,但耳边总有蚊子嗡嗡响。

“等下。”席来州奔到车上找了小块硬板,站萧一献身边,给萧一献扇风,“这样它就飞不过来了。”

风轻轻地,很舒服。萧一献蹭蹭吊床,调整了睡姿,就要伸出一只手接过席来州手上的硬板。席来州就说:“你睡吧,我还睡不着。”

两个人小声唠着嗑,嗅着席来州身上好闻的体香,萧一献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总睡一个姿势很难受,萧一献半夜醒来调整姿势,发现席来州还站在他身边给他扇风,他声线惺忪地问:“你怎么还不睡啊。”

“我不困。”席来州凑过来啄着萧一献的鼻尖,唇,下巴。“你赶紧睡,时间到了我会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