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来州愣了一下,醒过神来,萧一献推开他,走进卧室。

席来州旋即跟上,从背后抱住萧一献,跟着萧一献一步步走,耍无赖:“那就结束冷战,我投降。”

举枪投降。

“滚。”

“黏住了没法滚。”

“你还好意思说,全身是汗,就往我身上黏!”

“那我们一起去洗个澡。”

不久,房间内响起淅沥沥的水声。

结束战局,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萧一献还是忍不住提出自己的要求。

“要不,我们婚礼延后?”

“为什么?”席来州敏感地支起头看萧一献。席来州被那句说了一半的“分手”吓成了惊弓之鸟,什么都可以商量,结婚的时间是不容推后的。

萧一献便把拜访父母、以及婚礼的愁事告诉了席来州。

“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有两个月,这两件事到了那个时候,肯定都不是事儿。”

“这直不了啊!”萧一献支起手肘撑住头,和席来州对视,“两个月的时间,就要让我立刻改变我的思想,就要让我彻底出柜,这怎么可能?”

“一个星期之前,”席来州反问,“你能想象你在机场和我接吻吗?”

“今天之前,你能想象他们一点都不介意‘同性恋’这三个字吗?”

萧一献被问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