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性恋”这个话题上,萧一献说一句话,萧母能回十句。
郁郁的心情,再加上舟车的劳累,身体隐隐的不适,让萧一献在打电话给席来州之时,语气怏怏。
“到了。”萧一献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在床头柜找东西。
“累不累?”那头席来州早已提前离开公司,很快就要到悦亭小区了。
“有点。”
床头柜没有他要找的东西,萧一献烦躁地合上,木制的抽屉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在做什么?”
“在找东西。”萧一献走到客厅,茶几上只有一盒纸巾,一个遥控器。
这个公寓他很久没有回来过,但他记得走的时候并没有收走很多东西,怎么连包烟都找不到。
“找什么?”席来州说,“我跟你说放在哪儿。”
是了,他之前收拾东西,总是一股脑塞进柜子里。后来席来州帮他收拾过几次家,东西放在哪儿,问他比自己盲目地找更方便。
但是……
“不用了,我找到了。”萧一献开始翻电视柜,不小心发出声响。
“心情不好,在找东西。”席来州方向盘一转,顺入停车场。“没找到,但骗我找到了。”
萧一献动作顿住。
“没听到开冰箱的声音。”席来州倒车,一步到位,冷讥,“萧一献,你是想找烟抽,还是想找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