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美女低眉顺眼,安安静静跪坐着,清纯得不像“按摩师”,的确符合萧一献对女性的审美。
席来州咬唇自顾自地点头,表面十分平静地将价目表放到萧一献面前,说:“小萧目光不错,帮我挑一个。”
萧一献也不想让外人看出端倪,便道:“第二个吧。”说罢很迅速地合起价目表,随手放在服务员的端盘上。
第二个也是清纯美女,李哥呵呵笑:“一献每次都喜欢点清纯的。”
每次,都。
席来州脸上笑容撤得一干二净,这是点过多少次?
“我点归点,”冬天,穿着浴袍坐在日本式榻榻米包厢里,萧一献银灰色鬓角隐隐有汗,“可没一次动真格的,李哥你就不同啦,喜欢点两个,这么猛。”
李哥哈哈大笑,众人笑萧一献:“你还不是因为妻管严,怂。”
有几个人想起萧一献已经跟岳应晗分了手,亡羊补牢道:“一献现在有女朋友了吗?”
萧一献瞟了表情恢复如常的席来州一眼,假笑道:“有,这一位简直是母老虎,一点点事就要跟我闹,不怂不行啊。”
“哦?”
“什么一点点事?说出来,我们给你评评理。”
萧一献便道:“前些天因为公事和应晗见了一面,她就说我和前任藕断丝连,不依不挠到今天,你们说多大点事,偏偏要闹。”
几个臭男人看戏不怕台高,纷纷告诫萧一献:“这种娘们你不能惯。惯久了,她能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席来州闷了两杯酒,好半响指腹摩挲着青瓷酒杯,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这还算好的,我家里那位,一闹起来就叫我滚。花多少心思,都换不来她一句喜欢。”
大家又起哄,让席来州好好调教,重振夫纲。
萧一献低头闷闷地咬了一支烟,没找到打火机,正想放下烟,就看到一只燃着火的打火机伸到了烟下,精准无比地点着了烟。而手持打火机的人正在说:“我要给她几分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