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的一天,你都别想和女人生孩子。”
萧一献微愣。
其实确定和席来州在一起后,萧一献没再想过要和女人生孩子。躺在席来州身下的那一刻起,他就永久失去了这个资格。因为自己从此无法摆脱GAY的身份,因为他不能容忍自己去制造第二个像妈妈那么痛苦的女人。
“结婚也是。”席来州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语气又重了几分。
萧一献双手收回来,搭在膝盖上,头低着,在夜色下看不清表情:“嗯好。”他其实特别明白,和席来州在一起,是饮鸩止渴,根本没有未来,会把自己搞得很糟糕,但……又十分需要他。
远处香槟奔了过来,哼哧哼哧搭上萧一献的膝盖,萧一献摸摸它的脑袋,突然用很开心的口吻说:“我没想要孩子,我有香槟就够了。”
以后就算席来州不在,他也不会妄图回到正轨,就让香槟陪自己。
让香槟陪。
晚上回去,两个人情绪都不是特别好。
萧一献不开心,席来州也跟着不开心。
做爱的时候,就特别躁。
一想到萧一献是因为不能和别人结婚生孩子而心情不好,席来州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痛,一些很伤人的话,就脱口而出了。
“你这个样子,还想跟女人生孩子?”
席来州的一个撞击,萧一献顶到床头,有响声,有点疼,眼泪都出来了,在黑漆的夜里。
半夜萧一献起来上完厕所,坐在客厅抽烟。哒哒哒的轻微脚步声传来,香槟跑了过来,绕着他的脚蜷一圈躺,又舔了他脚一口。
香槟的身体特别暖,随着它的呼吸,肚子一鼓一鼓的,温着萧一献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