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开的席来州窝在沙发另一角,冰冷的眼神落在香槟身上,惹得它抖了抖。
萧一献一移动平板,席来州的脚下一秒就将香槟赶了下去,香槟自动自发跑得特别溜,在屋子里绕了一大圈。
“你看,好不好看。”萧一献举着平板,趴到席来州身上给他看,席来州搂得紧紧的,瞟了照片一眼,客观来说很好看,香槟也会配合,“就这狗不好看。”
萧一献疑惑地拿回来自己看:“挺好看的啊。”
坐起来,萧一献直接发朋友圈,配字:我家香槟。最后还拿来当手机锁屏。
席来州对嘴闷了一瓶啤酒,之前他想和萧一献拍照,萧一献都不肯,这条贱狗一来,就拍上了,还能荣登锁屏……
带香槟回家的第一天,席来州就想弃养了。
当天晚上席来州为表洗心革面的态度,没有和萧一献做,实际上打着做早操的算盘。
萧一献长期设两个闹钟,隔着一个小时。但通常都是席来州先醒,去关闹钟,接着就可以趁萧一献迷迷瞪瞪,来一场早操。
但现在被闹钟叫醒的不止席来州了,还有香槟。
第一个闹钟响起,香槟就在门外呜呜嗷嗷地叫,叫醒了萧一献……
从此,早操这道甜点,席来州是别想吃上了。
等萧一献和香槟熟了之后,他更怄气了。
以前萧一献早上起来,迷迷糊糊就喊:“来州,席来州。”会把他喊得骨头都苏了。
现在呢,一睁开眼睛,就应和扒门的泰迪:“香槟。”
每天晚上把它的狗窝搬到玄关,早上起来肯定能看到狗窝在他们卧室门口。
席来州小的时候,也喜欢敲父母的门,但被父亲暗地里教训几次后,他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