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献只当他在调侃自己,就推了席来州一把,差点把他手上的咖啡都推出来了:“那像你行了吧?”
席来州简直气笑了:“好啊,只要你不介意带绿帽。”其实他一点都不期待拥有自己的孩子。
“你!”两人都端着咖啡杯投鼠忌器,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将咖啡杯放在地板上,朝对方扑了过去,闹了起来。
席来州胜出,以绝对优势将萧一献压制住,看着萧一献指关节微微红起的双手,他脱口而出:“女儿可以像你……”
萧一献被压得进气少出气多,憋红了脸嚷嚷:“老子的女儿当然像老子!”
像当街调戏姑娘的恶霸,席来州捏起萧一献的下巴,扳左侧脸看看扳右侧脸看看,不亦乐乎。
突然,他心头泛起陌生潮涌,有些能理解父亲母亲腻歪的行为了。无所畏惧地,不负责任地,他想将这样的心情同萧一献诉说:“嘿,我——”
“老子……要断气……了……”
“噗……”
那种诉说的欲望就被打断在耍闹中。
第二天早上,席来州被狗吠声吵醒,声音还有点熟悉。
他担心吵到萧一献,披了浴袍就下楼,准备采取点措施,结果看到萧一献穿着浴袍,趴在钢化玻璃上,透过一个狭窄的透气小窗子……学狗吠。
“嘿!”
萧一献转过头来,狗吠声仍在,他笑道:“对面家的小狗吼我……”
“……”
萧一献又转过去和对面的小狗对吠。
席来州笑了,觉得要是每天都能和萧一献一起,日子肯定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