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白子月和以前的她完全不一样。
坐在堂上的白泰双眉紧锁,眼中流露出一丝忧虑,声音骤响:“子月,你不是那样的人。快快说清楚。”
看着担忧自己的白泰,白子月内心温暖。
无论什么时候,爹爹总是最爱自己。
“草草,你说我把罪推到你身上对吗?是我让你去害千雪的对吗?”白子月深沉的看着地上的草草,疑惑询问。
“不错!”
对方干脆利落,重重点头,死死的看着白子月,仿佛和她有切夫之恨。
白子月笑了,走到了她的身前,声音轻柔:“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草草跪在原地,神色难看,一言不发。
她若是有,还需要跪在此处?
白子月笑了笑,“你既没有人证,又没物证。让人如何信服?可你去千华院的一幕,却被无数双眼睛看到。千雪也是因为你,才从府中出去。你难辞其咎!”
白子月说着跪在地上,看向了白老夫人:“祖母,千雪心善,唯恐她以后遭到他人蒙骗。子月请求祖母,让莫千雪亲自仗杀丫鬟草草。”
白老夫人闻言,混浊的目光落在了白子月身上,探究着。
“好!”
过了半晌,她应下。
家丁当即搬来长凳,拿来长棍。婢女草草被家丁们按在了凳上,嘴上塞了布团。
莫千雪拿着手中长木棍,眼底深处带着极致的屈辱。
她是小姐,她不是施刑人。
白子月竟然让她做这样的事情?
草草不可能背叛她。从她来到白府这么多年,草草多次助她。她最信任的就是草草。
也就是说,白子月一定出过白府。
要么就是对方假装出去,其实让人把她引到春香楼。
一想到对方如此重的心计,莫千雪面色一凝。
白子月是在对付自己?
她知道以前的事情了?发现自己故意害她?
看了身旁的白文安一眼,莫千雪单薄的身躯缓缓颤抖着,一棍又一棍地打在了草草的身上。
不到半个时辰,草草没了呼吸。
扔了长棍,莫千雪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此时,她眼眶湿润,泪流满面,可怜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