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不了了……你先休息，不要说话了。”北冥渊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更是心疼，都怪他之前疏忽大意，害她被抹除了记忆。

云暮挽有点虚弱，她叹了一口气。

她发现得太晚了一些……

没想到银炘就是天道，之前的事情，多半他也有所设计，自己本就是来杀天道的，只可惜现在才发现他就是天道。

若是能早点发现，就不会有今日这样的事情了。

云暮挽靠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祁含雪在旁边看着，默默的摸了摸鼻子，道：“公子，君上，没事吧？”

“没事，就是记忆不稳，所以，有点难受而已。”北冥渊自然不可能等着云暮挽自己告诉他伤势，他在碰到她的时候，就暗自查看了一下。

“你现在还在这里干什么？银炘已经离开了，你若是想死，本尊不介意成全你。”

之前，他曾经动过杀了银霄的念头，但是转念想想，现在银霄这个尚不自知自己是谁的天道，和银炘这个天道，已经算是完全的两个个体，杀了他，对银炘，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银霄不明白。

“你到底是谁？你真的是伏羲吗？”

“此事，与你无关。”

北冥渊冷冷回答，说完，就抱着云暮挽，转身回了刚才的宫殿。

祁含雪完全没有在意旁边的人的心思。

他一心只想问清楚，这些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才在大殿当中，在她说出‘我们之前一定见过’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一些，所以，他才同意她看他的记忆，看完之后，她二话不说，就冲向了外面，在她出手的瞬间，他就已经确定了她是君上。

而这个男人，就是之前的万俟公子。

虽然他是这样肯定的没错，但是，还没有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