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捧住了她的脸，尤其是触及到了她湿漉漉的眼，整颗心都软成了一滩水，“对不起，我不该凶你，我以后都不再凶你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沙哑的过分，“我错了，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还凶你，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听到他的道歉，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哭的更厉害了，眼泪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长长的睫毛早已被泪水染湿，湿成一撮一撮的。

她哭的厉害，他就手足无措起来，“柳柳，你别哭了，我知道你委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她哭的声嘶力竭，嗓子都哑了，他只能将她抱在了怀里，一遍一遍的安慰她，她并不清醒，伸手攥住他胸前的衣襟，就像是溺水之人，攥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哪怕明知道那只是一根稻草，也不肯松手，甚至高高踮起了脚，去亲吻他的脸颊，亲吻他的唇角，亲吻他的唇，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把这根稻草攥得更紧。

她才不会在水里溺亡。

可他突然推开了她。

不要，不要推开她，她会死的。

她哭着凑过去，重新去亲吻他，他又推开了她。